五条悟眨眨眼睛,把冰棒拿了下来,嘴唇被冻得有些发红,“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可靠吗?”他躲开佐助的手,坚定地捏了上去。
“你可能一兴奋就说漏嘴了。”佐助把他的手扯下来,淡淡地说。
就算五条悟一边揍人,一边说“不是要成为新人类吗,先让我这个旧人类测试一下”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虽然脑子很好用,这次也舍得算计别人,但本质上还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心血来潮皮一下,然后阴沟里翻车栽个跟头,再靠蛮力强行搅乱局面。
五条悟挑了挑眉,随手把冰棒的小木棍往垃圾桶里一扔,“我很谨慎的好吗?”显然已经意识到佐助在说什么了。
他知道有人联系上了佐助,并且对佐助每天挂对方电话的举动毫无意见。
毕竟要让佐助下定决心在他这个最强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并不容易,对方才是弱势的那边。
看来今天他们终于说出了一些其他信息了。
佐助无言地盯着他。
总是忘记放帐、善后还需要他提醒、心血来潮和他达成了束缚,又头脑发热不想解除束缚。
这叫谨慎?
“……那你把能说的告诉我嘛,”五条悟悻悻地靠了回去,又随手捏过佐助的手腕,指尖在少年手腕凸起的那一小块骨头上揉来揉去,“你们还没达成束缚吧?”他警惕地问。
“没有。”佐助说,“但他们好像很自信,觉得只要限制了我的瞳术,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甚至没有提日后见面时不可以用其他手段攻击这件事。
这让他觉得稍微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