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心这么强会让人伤心的。”他撇撇嘴抱怨了一句,任由佐助钳着自己的手腕, 又坐回沙发上。

“所以我没有直接拿刀指着你,”佐助轻描淡写地说,黑眼睛机敏的在五条悟脸上一掠而过,移回了桌面上。

忍者从小就被训练着对杀气做出反应、利用杀气制造优势。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隐蔽, 他们一般都会收敛气息,分散埋伏,杀气对他们来说几乎就等于进攻信号, 而且就算是一个小队的同伴, 相互之间也会有基本的警惕——特别是战争时期。

如果两个忍者组成了家庭, 一般总会有一人逐渐脱离前线,否则根本没办法安稳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五条悟显然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又和佐助离得很近,相比而言,佐助的反应已经很轻微了——他甚至只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根本没有撤到安全距离。

“星浆体是怎么回事?”他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白色短发的男人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样式简洁的顶灯眯起了眼睛,似乎有一瞬间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和你说过天元结界对吧,”但他很快就从中抽离出来,侧头对坐在沙发另一端、和他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的佐助说,“天元结界并不是一种术式,而是一个人,一个不会死的人。”

佐助挑起了眉毛。

“所以呢?”

“但是天元会老,”五条悟说,“星浆体就是天元的容器,每五百年会同化一次。”

他注意到,佐助脸上露出了一种想到什么糟心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