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没有这种研究吗?”佐助反而有点奇怪。

按理说,作为人口稀少、每天过着刀口上舔血生活的咒术师,一定见过不少同伴的死亡,诅咒和术师的能力也多种多样,试图复活同伴完全可以理解。

就算不复活同伴,想借此逃离死亡的宿命也很正常。

“这不就有了吗,”五条悟讥讽地笑了一下,蓝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但咒力的使用方式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确定的,咒术师想进行研究实际上非常困难,更不要说研究根本不存在的‘起死回生’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做出来的,”他看着佐助带回来的几粒胶囊,“这种东西吃死人才正常,那两个人能活下来反而是撞大运了。”

每一粒胶囊都像是单独的咒物,只是诅咒浓度不尽相同。所谓的“解药”同样带有淡淡的诅咒气息,但不知是在什么化学成分的作用下起了反效果,能暂时抑制他们身体中不断发挥作用的诅咒。

佐助看着五条悟:“你也看不出来吗?”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听起来心情很不错,“原来我在佐助心里这么厉害啊。”

佐助冷哼了一声。

白发男人语气轻快地说了下去:“这上面的气息有点奇怪,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听起来还挺自豪。

“我只把宫野志保身上的药拿过来了,贝尔摩德对这个了解不多,她们两个都不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佐助说。

只是大概率要头晕恶心一段时间。贝尔摩德对他的防备更重,还拿枪指着佐助,估计反应会更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