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头发很软,玩起来显然没有少年的黑发有趣。
“不是挺好吗?”佐助倚着沙发,“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
他甚至怀疑五条悟说当老师就真的只是在当老师了,算算也当了七八年教师,结果到现在才发现协会有人暗暗搞事,搞得说不定还是件大事。
不过他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嘲笑对方。
也是自以为清醒的要命,其实还是被人牵着鼻子跑。
五条悟的手很大,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头皮,带起一阵类似于战栗的痒意。
大概忍者都不会习惯让另一个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处,一开始的时候,佐助的身体还会不停地向他发出警报。
但也许是因为他已经很熟悉对方的气息,五条悟的动作又很轻,现在只要对方的手指不碰到他的皮肤,他也能渐渐放松下来了。
“也是。”五条悟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笑意,“多谢啦。”他轻巧地说,手掌也附上佐助的后脑,手指插进对方的发丝摩挲了一下。
佐助后颈的汗毛一下就竖起来了。
“够了。”他抖了一下,伸手抓住五条悟的胳膊,把它按回对方腿上。
“说起来,”五条悟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任由佐助按住自己的手臂,把脸好奇地凑到他面前,鼻尖几乎戳到佐助的脸上,“现在离你这么近,佐助也不会脸红了呢。”
是他长得不够帅吗?居然不会为他脸红!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