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诅咒师说,“问完了……就把我交上去吧,反正你也不能杀我。”
他说的没错,五条悟确实不能杀他。
楼下的司机是协会的人,等会儿会直接把人带到关押诅咒师的地方,后续还要进行审问,现在把人弄死了,对他们来说并不划算。
但是对方的话确实很奇怪,他就算随便说一个人,也比说受害者来得可信。
佐助走了进去。
大田龙次估计也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客厅里放了行李箱,房间里也没什么生活的痕迹。
餐厅地板上的血在五条悟脚边绕了个弯,流到了其他位置。大田龙次脸色惨白,两只手从手腕处就完全消失了,现在靠肘部的绳子被绑在椅子上,勉强起到了一点止血的作用,没让他直接失血而亡。
白发男人眼神有点阴翳,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大概是因为不擅长审讯,问出来的信息又让人毫无头绪的缘故。
“让我来,”佐助说,“可以吗?”
他站在五条悟身前,脚下踩到了一点血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五条悟抬头看着佐助,弯了弯眼睛,“佐助很擅长这方面吗?”他其实不太想让对方来做这种事。
一边和对方说着这个世界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一边还反复让人见到这种令人不快的场面。
想想就觉得自己之前说的都像是笑话。
“至少比你擅长,”佐助觉得自己算是开了个玩笑,不过五条悟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想笑的样子。“我可以看到他的记忆,”大田龙次在椅子上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残秽需要多久才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