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最强。
但是五条悟没有这么做。他的同伴被咒灵撕扯、他的旧友在痛苦中挣扎,该结束了。他冷静地想。然后动手了。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夏油杰笑着说。我早就想和你这样打一架了。
他早有死志,最后担忧的,也不过是那群所谓“家人”的安危。五条悟冷漠地想。可那些人又和他五条悟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他只说“他们都没死”,至于之后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在乎。
“你是在说自己和夏油杰是一路人吗,五条悟?所以你也用咒灵当做自己的式神?”
“还有你的咒灵,它的危险性太高了,必须尽快祓除封印!”
怎么又扯到佐助身上了?
他应该是感到愤怒的。五条悟想。
但就像当年天内理子死后他面对伏黑甚尔并没有多少愤怒,只有突破自我的愉悦一样;杰死时他没有感到多少悲伤,面对这群蠢货也并不觉得愤怒,反倒只有淡淡的怜悯。
“真可怜,”五条悟真心实意地说,甚至还笑了一下,“我还专门让佐助留手好让你们活捉那些诅咒师,结果最后往协会送的时候居然能跑得七七八八。人也看不住,讨厌我还要用我,你们也太可怜了。一把年纪还要受这种气。”
“你……!”其中一个声音听起来快要气晕过去了。
五条悟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打了个响指,“对了,维持帐的也是你们的人吧?太没用了,袭击者都没找到,还要让我来回跑,简直是废物一群嘛。”
“要不,你们都尽快退休吧,换一批思想先进的年轻人上来,这样我和协会的相性说不定会好一些。”
“你到底交不交出来夏油杰的尸体?”
五条悟像学生上课举手回答问题那样举起了一只手,连敬语也没有忘记:“最后一次回答哦,各位,做梦还是回床上比较好,棺材里就更好了。请问还有别的事吗,有事直接找夜蛾校长吧,他才是我的上司。”
不等其他人再说些什么,他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