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过去短短十七年,他曾是宇智波的幼子,叛乱者的遗孤,第七班的队员,后来又成了木叶的叛忍,弑兄者,战争的帮凶,兜兜转转,到底还是只有这个身份是他从未有一天想要抛弃的。

到了这里,往事前尘都失去了意义,但他依然想要背负宇智波之名,他绝不会放弃宇智波之名。

五条悟从未在什么人身上感受到过这样挣扎的情感,黑发少年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语气平静,好像只是在做最基本的陈述。

但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一股沉重的、巨大的孤独感就这样击中了五条悟,就好像一只离群的鸟,又落到了猎人的网中,好不容易挣脱开来,一边伤痕累累地想要飞远,一边又希望有人能够为自己疗伤。

五条悟脸上的表情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和,他原本想要逼得紧一点,从对方嘴里多问出一点东西,现在却有些犹豫了。

按理说,他应该追问“什么是忍者,是咒灵的一种吗”,说对方“答案太笼统了”,但是他看着对面那个少年疲倦的表情,突然之间就不想问了。

“你还想问我什么?”最后,他这样问道。

宇智波佐助没有注意对面人的心理活动,他自觉刚才说的那句话,就真的只是在叙述自己的身份。

“你和咒术师上层不和吗?”

五条悟挑了挑眉毛,“没错,上层都是一群头脑僵化的老蛀虫。你这样的忍者还有多少?”

“这里应该只有我一个。五条家在咒术界处于什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