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息怒!息怒!”

在我愤怒到拧着门板快要将上边一块木片带漆一起用指甲扒扣下来时,禅院家安排给我已经混得很熟的贴身女仆幸子正使用上她吃奶的力气,拼命抱住我的大腿阻止我破门而入的举止。

“小姐你冷静啊小姐!把簪子交给幸子吧!板砖也不行!”这姑娘压低音量用气音小声说,语气却分明是标准的哭天抢地,“这里面可是您的未婚夫、禅院家的大少爷啊!您不能就这么一身抢银行的行头冲进去啊!!”

“你别拦我幸子!”将禅院直哉方才叭叭叭嘴臭的一通话语全数听进耳朵,怒气值爆表的我已是怒不可遏,“老娘我【脏话】今天就要先给这【脏话】脑袋上来一板砖再‘噗嗤’捣进去好好瞧瞧里面【脏话】装的究竟是什么【脏话】牌子的浆糊!”

“小姐你别这样呀!弹舌和大叔才是标配!不适合你的!”幸子仍死命扯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刚轻薄完她提起裤子要走的负心汉,“打咩!您不能就这么进去啊!!”

“——”

“—”

我俩的动静终究还是引起了一门之隔以内那人的注意。

纠缠间大门被“吱呀”一声猛然朝里打开。

我也因突如其来失去门板支撑加之被我幸子绊脚弄得身形倾斜,一个重心不稳就这样超级老套地朝着迎面出现的那人怀里栽去。

“小姐!”

别吧,看清了眼前一抹靓丽的“黄”后我心说。

我才不想和这个封建嘴贱男一上来就发展些什么恋爱漫画中才会出现的“砰砰砰”土掉渣桥段啊。

而显然这黄毛和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只见一眨眼的功夫,遵从惯性定律顺势相拥的粉红情节并没有出现——

禅院家的大少爷不知为何身子变魔术一样忽然闪到一旁,而我也被紧急驱使的一只妖怪叨住后领同样挪向了一边。

只不过

我是往自己的左边闪的,和我面对面的禅院直哉是往右边闪的,也就是说,我俩闪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