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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虽然这个字很好,但是男孩子的话也叫‘惠’没问题吗?”

“没问题,至少他睫毛很像你,这点上非常漂亮。”

“噗,这什么奇怪的理由啦,跟名字完全没有联系。而且明明这孩子各方面都遗传了甚尔的特质吧,不论是脸还是头发什么的…”

“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明明皱巴巴成这样……”

“甚尔刚刚一瞬是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吧!绝对是吧!”

“你看错了……那我换个说法。”

“嗯?”

“小鬼诞生在【冬至】,我名字的发音也是【冬至】。很显然——这就是‘惠’吧。”

“……呜哇,甚尔你该不会学生时代国文其实超级厉害吧?总是班上第一的那种?”

“开什么玩笑,我没上过那种学。”

“嗳?那我岂不是第一个被甚尔唤作‘老师’的人?”

“是说最开始那会儿的称呼吗?嘛,算是吧……你偷笑什么?”

“总觉得好幸运,在这种方面上我是甚尔的第一次哎!”

“…你是小孩子吗?”

“……”

——过去没营养的对话也好,还是指缝间错以为紧紧握住的幸福也好,已经不想再去回想。

将头深深掩埋在逝者床头的男人那时大概只想许下让曾经的自己永远都不要与手边名为“姬子”的女性相遇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