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主人那日晚上的表情——

他将头埋得很低刘海也严实挡住,垂头抵住太太发顶的样子像是在吸猫。

脑袋凑到就连发丝也交错在一起的极近程度,以至于我根本无法看到。

奈何我也不明白除了受伤还能有什么情况下会让对方的耳梢变红。

虽然是不明显到几乎可忽略掉的变红,但我也还是在黑色盒子明明灭灭的光影情况下清楚察觉到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探明那天的诸多疑惑,注意力就立马被另一事件转移去了。

太太的腹部一天天隆起,很显然她不是像爸爸黑吞下我一样吞下了一个大丑宝。

这种状况只能用“将会有一个幼崽诞生在这个家中”来解释。

主人最近的状态也怪怪的。

他变得不再和从前一样总爱黏着太太,也不再和太太去挤一个沙发,有时搬把小马扎乖乖坐着,守着近在眼前的妻子。

想起来时会捞过我揉巴几下,时不时往我嘴里塞点不知从哪弄来的蝴蝶结发卡或是玻璃珠子一类的东西。

往往这些小玩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塞越多。

“甚尔,想要听听看吗?”

某日,太太突然这么说道。

“什么?”

“宝宝的胎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