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用力攥住床单而显得关节发白的手逐渐歇力,紧绷住的大腿和腰腹肌肉也逐渐放松力道。

最终居然是在对面死马当活马医而采取的措施下慢慢缓解了症状,在一下一下对待孩童般对身体的轻柔抚摸中静下心来。

得救了……

直到你胸口起伏归于平稳,对方肺部的空气也彻底耗光——

唇分,被牵扯而出拉长的晶莹丝线于呼吸的空隙中勾缠着最终勾沾到甚尔嘴角的那道纵向的疤上。

缓了缓,你最终是眨了眨湿润得蒙上雾霭的眼睛,抬手胡乱擦去下巴唇瓣沾得满是的水渍,抬头忧心忡忡地看向男人——

“甚尔,我……”

还没等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面前的男人已在你惊愕的注视下随手拿指间揩去了疤痕上勾缠着那道丝线,随后,微伸出舌,满不在意按在了那上边……

“!?”

眼睁睁看着他滚动着喉结吞咽下去的举动,顾不得去想对方此时是欲还是蛊的你一下从床上坐起又要激动上了:

“等一下!你怎么…我感冒还没好的呀!”

所以说为什么就直接吞下去了?

会传染的吧!

才刚撑起身子你脑袋就被盖过来的大掌按住,五指并拢用了点力道地压了几下,重又压倒回了床去。

“冷静点。”

“——今天晚上你太闹腾了。”

甚尔板起了脸,这时的表情少有地有那么几分严肃。

“……”

被这么说的你立刻有些委屈。

到底是因为谁自己才激动成这个样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