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房其他人要么自律着喝过药剂, 要么一见这个特别的隐推门进来就惊跳着闭眼灌药水。唯独时透无一郎, 横竖没反应。
“霞柱吃药啦!”稍远处恋柱甘露寺蜜璃发出声音捧场:“有糖哦。”
时透无一郎:“……”
如果换了我妻善逸这会儿早叫锤扁硬灌一碗药下去, 面对完全还是个小孩子的伤员, 夏油杰拿出容忍五条悟的耐心哄他:“隔壁炭治郎吃药就很乖, 不用催促监督呢。”
他也是才知道, 看上去成熟可靠的灶门炭治郎刚满十五岁,包括经常进出蝶屋越来越熟的柱们, 最年长者不过二十有七。
平均年龄低到令人毛骨悚然。
与咒术师不同,基本上每个鬼杀队队士都知道自己随时可能面对死亡,并非盲目热血。当然有人半途心理破防不想再做这份工作,也得到了产屋敷的妥善安排。
他们明白战斗的理由, 也明白殉职的意义。
不得不说,夏油杰在哄小孩上天赋卓越。听他提到另一个小伙伴,时透无一郎总算有了反应:“你是谁?”
“我是监督你吃药休息的夏油。”他把尚有余温的药杯端起来送到小少年面前:“中午想吃什么?”
“……”无一郎怔怔接过陶杯:“想和炭治郎一起。”
“中午, 酱汁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