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摸就摸到被猗窝座误认为水柱的源千岁。
“没什么可惜,您不忙吗?”夏油杰不接他的话, 意有所指看看童磨走来的方向。一位面色愁苦的传统女士还在用手帕拭泪, 扶着她的女士看长相应该是女儿或侄女之类,两人衣装风格相差极大,不好判断她们之间的亲缘关系。
碍于戚风蛋糕实在不大又分出去一半,源千岁竭尽全力拖延也不能再盯着空盘子不肯抬头。一听夏油杰岔开话题, 她急忙跟着抬头应和:“是啊是啊,把信徒扔在一边聊天不太好。”
丸子头少年也许是配合她,当然更可能发自内心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我们继续约会,不打扰您传法。”
童磨:“……”
这世上竟有我接不下去的话。
“约会?啊……嗯!”少女本想辩解,脚底下被人轻轻碰了一记。她突然意识到夏油杰给自己制造了个摆脱麻烦的机会,马上转着大眼睛涨红脸,鸡啄米似的点头:“那个,因为所以,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抱歉。”
本来就对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家伙没意思,他又总是明里暗里套话,源千岁连张好人卡也不想发。之所以从前没有明确拒绝,实在是她很少遇上童磨,没空说这些。
“嗯?真的吗?”童磨好奇的左边看看右边看看:“我这是被小千岁你狠心甩了么,好伤心。”还没来得及收起前一个表情他就眼眶一红,两串晶莹泪滴簌簌滑落。
“实在是太伤心了。”
应该是这样吧?好几个和他融为一体的教徒倾诉烦恼时提到这种话题都这幅模样。
奇怪的诡异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夏油杰放在桌面下的手下意识做出警戒动作,没摸到咒灵球才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