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点,想不通的事堵在心头。”他垂下眼睛笑笑:“我现在还没办法毫无芥蒂的保护陌生人。”
“是过去发生了什么?啊,不想说也没关系。”胡蝶忍远远看见又跑来蝶屋探望“家人”的某水柱,朝他摇摇手搭话:“富冈先生,不是上午才刚探望过炼狱先生么?”
她故意只提一个伤员,富冈义勇想也不想:“没必要。”
水柱表达的意思:炎柱不会有问题,没必要特意拐回来再看他。
虫柱听到的意思:没必要和你说那么多。
“啊拉啊拉……”这话说得,一般人都接不上他话茬,胡蝶忍额头挤出一个“井”字:“如非要事谢绝探视哦!两位重伤员都差点救不回来,到现在也最好静养,能不打搅他们尽量不要打搅。”
这是真的,她并没有刁难他的打算。
“……”青年没什么表情变化,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担心与沮丧:“嗯。”
“嗯”是几个意思?
他左右摸摸袖袋,摸出一包水果硬糖——玻璃一样的透明塑料糖纸,一看包装就知是那种很少见的舶来品。
“劳烦。”富冈义勇将糖递给胡蝶忍,转身就走,多一句关于探视权的努力争取也没有。
夏油杰:“……”
仿佛明白源千岁偶尔情商堪忧的表现是怎么来的了。
胡蝶忍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