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由意识抵不过生物钟。
一番折腾下来,时钟已经过了两点。
袚除咒灵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结束后因为五条悟的反应,精神一直高度紧张,这会走着走着,上下眼皮就不自觉打架,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掉。
不行,还没到家。
五条久揉揉眼睛,强打精神抬起头。
再向前走一步,一头撞在前面的人身上。
五条久:“……”
呜哇,疼。
有时候,疼痛不在大小,在层次。
被咒灵打到的地方还没要到吹吹,五条悟刚醒过来就拽他的耳朵,今日份的疼痛已经严重超标。
不行,不行。
一点都不能再多了。
这会哪怕是撞个海绵,那也是超规格的攻击力。
五条久伸手捂住额头,委屈地撇下嘴,下意识伸出另一只手,想揪着五条悟的衣角撒娇。
然后,慢半拍意识到,五条悟还在跟他闹别扭。
……就,更委屈了。
五条久低下头,坚强地吸了吸鼻子。
五条悟站在那没动,路灯的光映出他的影子,像棵沉默的电线杆。
良久,他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宣告投降。
五条少爷蹲下来,向后面伸出手。
“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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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咒术高专很安静,安静到只有浅浅的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