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女孩不满道,“你谁啊,大叔?”
……大,叔。
五条悟的语气变的飞快,“这时候,礼貌来说要叫哥哥哦,想被碾碎吗臭小鬼。”
女孩抬起下巴,“你,怕了?”
五条悟:“……”
五条少爷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吵闹的ktv里,花里胡哨的灯光闪来闪去,音响里放着当季的流行曲,歌手声嘶力竭,而五条悟只记得,他一时上头跟着这帮臭小鬼来了包厢,开了房间之后嗨了两个小时,随手递给五条久一杯无色无味的饮料。
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少年的衬衫松了两颗扣子,跨坐在他身上,猫耳和尾巴不受控制的出现。
其他人呢?其他人在哪里?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五条悟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热气上头。
包厢里的灯光亮的晃眼,无法聚焦,视线里只剩下少年被汗水洇湿的额发,被柔软的指腹划过的地方、皮肤相接的地方,都热得发烫。
少年的脸越凑越近,呼吸喷吐在他的耳边。
“悟——”
冰凉的触感贴上额头,五条悟忽然回神。
面前是那张熟悉的脸,五条久跨坐在他身上,只不过,衣服穿得好好的,还是早上出门时候的背带裤和衬衫。
五条悟猛地往后一退,头一仰后脑勺撞在墙上。
嘶——
五条少爷很要面子地咬牙把声音忍了下来。
五条久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慌乱地去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