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两个翅膀像人类插兜一样插在腰间,走起路来还大开大合,非常大爷。
五条志雄:?
而且,这企鹅走了两步——突然转了过来,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他的方向,闪烁着诡异的光。
“……咳、咳咳。”
五条志雄一口茶呛住,咳了两下,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
然后,夜蛾正道才光着上半身踏出来。
他的视线落在五条志雄衣服上几块深色的茶渍。
夜蛾正道:“……保重身体。”
水都喝不下去了可还行。
五条志雄擦干净茶水,黑下脸,“你的工作完成了吗?”
夜蛾正道点点头,“具体情况隔天我会和你商讨。”
他重点道,“请您做好准备。”
“好。”五条家主一咬牙,“我等着。”
“等等。”夜蛾正道忽然道。
五条志雄回过头来,头顶阴云,“还有事吗?”
夜蛾正道看了看自己凉飕飕的上半身,“你们这有能换的外套吗?”
五条志雄:“……”
家主带着下人和术师拂袖而去。
夜蛾正道套上术师的黑色小袖,等人都走完了,才走到一直杵着当电线杆的“企鹅”旁边。
伸出手,咒骸的外壳应声划开——露出里面的本体。
一个臭着脸的五条少爷。
“说好了我带你找到‘蓑吉八幡’你就不打小报告,所以我这不算欠你人情啊。”五条少爷不爽道,“下次别让我碰见你……如果有下次,我肯定把你吊起来打。”
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怀疑人生,“五条家……平时不上礼仪课的吗?”
“有啊。”五条少爷吊儿郎当,“只不过我从来没去过罢了。”
夜蛾正道:“……”
有点希望他永远不会来高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