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悬赏而来的诅咒师,总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打回去,只要他一个眼神,胆小的弱者就会一哄而散。
再后来,他们连来都不敢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强也变得平淡又无聊。
——没意思。
隔开人和人的,并不是无限接近、却无法到达的距离。
而是“差距”。
五条悟半阖眼皮。
五条久把前爪搭在夜蛾裤兜的边缘,随着大人的走动,脑袋一点一点的晃来晃去,像坐在摇篮里,非常催眠。
实际上,他歪着头半眯眼,也快要睡着了。
忽然,猫崽子好像听到什么指示,噌地抬起头。
夜蛾正道低下头,小波斯猫抱着他的腰,像抱着一棵树,灵活地窜到他肩膀上,后腿一蹬——从这一端,直接蹦向五条悟的后脑勺。
四爪带嘴并用,嗷呜抓住五条悟的头发,防止自己往下滑落。
五条少爷猝不及防被他揪了个正着。
“嘶——疼疼疼,五条久,你松口!”五条悟倒吸一口凉气,“你揪我干什么!你自己不会飞——”
他说到一半,生生吞了回去,转成别的话,“飞到肩膀上吗!”
五条悟骂骂咧咧地把猫抓下来,往口袋里一塞,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过,现在的话。”他手上胡乱揉着猫崽的脑袋,“有意思的事,我觉得还挺多的。”
第一次和朋友出去玩,捞金鱼没带钱,穿着连体紧身衣发传单。
看着猫崽子一点一点长大,学他用咒力,学他做事,学他说话。
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夜晚,关上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