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降谷零摇摇头,他吃不下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降谷先生……果然身体出问题了吗?”工藤新一在他对面坐下,“发生了什么吗?”

“噩梦。”降谷零自嘲地笑了笑,“只是噩梦而已。”

“小看那种东西啊……算了,我带了慰问品,多少吃点什么吧,都已经中午了哦。”工藤新一打开了自己带来的口袋,里面除了他自己的份,还有昨天特意跑来给他通风报信,但自己又空不出时间来看望降谷的风见的份,“至少吃点水果?”

“……”

“我去拿水果刀。”诸伏景光也知道降谷零这样下去不行,于是无视了他打算拒绝的话语,走向了厨房。

“到底发生了什么,安……降谷先生?”工藤新一看着眼前憔悴得不像他认识的那位能游刃有余地在三个身份中周旋的人,也不免感到了担忧。

“没有……什么。”降谷零摆出了不想告诉他的态度。

说白了,幻听和噩梦这种事情,都是因为他摆脱不掉名为”波本”的过往而已,所有人都告诉他那不是他自己,不是他的错,告诉他应该放下,应该让他过去……

但怎么能放得下,那些哀鸣和怨毒的诅咒怎么可能听不见,他又怎么才能否定作为”波本”的那个自己呢?

只能连自己一并杀死吧……

他又听见了呼唤,那个声音不停地喊他——

“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