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诅咒。”
“……确实。”
诅咒是从偏激情绪里诞生的,不会有良知,不会有同理心,渴望力量和破坏。
无所谓生死,无序地生存着。
她曾经也是如此。
话题到了这里,没有再继续下去。
夏油杰把她送回家,只送到了楼下。
他也敏锐地意识到枕叶哥哥所说的,“她不喜欢外人进自己家”是真的。
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关系还没有到敞开心扉的程度。
他自己也是有所保留,没有怪她的立场。
枕叶站在车外和他相顾无言了一会儿,揪着他的领子亲他一口:“去掉一些小插曲,今天玩得还是很开心的,下次再出来一起玩。”
下沉的心情立刻回升,夏油杰想起什么,说:“过两天东京校要开和京都校的交流会,太宰会参加,你要来看吗?”
她有些惊讶:“可以吗?”
交流会期间咒术高专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甚至提前一段时间,不允许普通工作人员进入。
当然她想要进去还是很容易的,就是没有想到会有光明正大的机会。
夏油杰:“可以,算是家属的特权。我去说明一下就行了。”
没有先例,就从他这里开始有先例好了。
枕叶兴奋地应下,想起什么,又问:“那我到时候可以带上我哥吗?”
她哥目前来说还是一个对咒术界没什么了解的小白,去看交流会是最快最直观的方式。
他的表情有点勉强,但还是答应了:“可以。”
“会为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