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月心底多纠结,覃幼君一清二楚,她拍了拍陆从月的手道,“你不是已经有俩女儿了吗。”
陆从月一愣,接着反应过来,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已经有俩女儿了。”
宴席过后几人在院中赏月,时候不早后才各自散去。
八月底的时候陆从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但京城来接她的人也到了松安。
覃幼君再三思索,没敢让人将陆从月接走,否则万一路上生产那可是要人命的事,于是覃幼君亲自书信一封给永和帝送了信过去,让陆从月在松安生产,过了年再将人送回去。
过了半个月,送信的人回来,也带来京城的太医和一干伺候人等,专门照料陆从月。
陆从月得了永和帝一封书信,看完脸色也没什么变化,似乎对未来的事毫不关心了。
覃幼君问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陆从月之间将书信递给覃幼君道,“信誓旦旦也不知道能信几分。”
覃幼君接过来看了,永和帝言说他会遵守诺言不会纳妃纳妾,让她安心待产,也殷切的表达了对陆从月的思念之情。
但陆从月如今却不敢真心相对了,最是无情帝王恩,这份恩情谁知道能维持到几时。
八月二十的时候陆从月发动生下一子,消息传回京城,永和帝大喜,当即为嫡子赐名为铭,并同时立为太子,并宣布子嗣已足够,今后不再纳妃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