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了,堂上坐着的人抬起头来。目光直直的落在覃幼君的身上,眼神火辣毫不避讳,肆无忌惮的样子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覃幼君呼吸一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进来的?
她面露惊讶的时候德仁帝轻轻勾唇,一张脸比以前消瘦不少,眼窝深陷,想来离京这段日子过的并不好。
德仁帝眼睛落在覃幼君身上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幼君妹妹生了孩子更加有韵味了。”
那目光肆无忌惮,如同一条毒舌一般让人难受。
覃幼君站在院子里瞧着他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德仁帝摊手,“从大门进来的。”
覃幼君说的不是这意思。
松安县乃至龙安府如今被殷序和覃幼惊布置的水泄不通,德仁帝千里迢迢必定带的不少,如何能安然无恙的到了松安的地界甚至到了她这府中。
难不成是出了细作?
覃幼君不做他想,心里已经琢磨该让殷序如何抓出这叛变之人。
德仁帝瞧着她目光不善似乎有些难过,他从花厅里出来缓步到了院中,笑道,“幼君妹妹似乎并不欢迎朕过来,实在让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