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幼君笑道,“什么感觉?”
殷序咧嘴笑,“很满足,从未有过的满足。”
收葡萄能给百姓带来收益,葡萄酒卖出去又能让县衙有钱修桥铺路,这是天大的好事。
劳工已经招的差不多了,因为工程巨大,除了被富户们招去修路的,其他几乎每家每户都有男丁被招工过来给县衙打工。
殷序之前就说的清楚,工钱每日一结,三餐必须有肉,哪个不愿意来才奇怪了。
因为县衙给的待遇太好,来做工的百姓积极性也高,几乎没有人偷奸耍滑。
殷序时不时的就下去地方抽查检查看是否有苛责百姓的地方,有时便埋头制定计划。
待全县都走了一遍,殷序又去找是否有材料研制水泥,可惜很多东西不足,根本做不到。
但他也安慰自己,路修成石子路也是一样的,总归比以前泥土的路好太多了。
当然,殷序再忙再累,也会坚持回家陪覃幼君吃饭,那一顿覃幼君吃的少了他都觉得自责。
天渐渐冷了,在殷序的陪伴下覃幼君面色红润,甚少受到孕吐之苦,整个人也胖了一点。
覃幼君摸着自己的脸再瞧瞧眼前摆着的饭菜,她叹气道,“真不想吃了啊。”
“幼君妹妹……”
可她不吃殷序便如此时这般眼巴巴的瞧着她,似乎她要是不吃,他便真能哭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