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怜他,殷序这个亲儿子都不会可怜他,欢欢喜喜的拿着文书回去,接着就要和覃幼君忙着拜别亲友准备出发的事。
只不过殷序的都是狐朋狗友,真的算得上朋友的也就陆良和钱小五几个。而覃幼君的闺蜜小姐妹就多了,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覃幼君也跟着去松安县,只以为殷序一人去,覃幼君留在京城呢。
覃幼君要去自然大张旗鼓的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夫妻情深,于是亲自写了帖子邀请她的小姐妹们去云国公府的庄子上玩,顺便跟她们告别,地点就定在去年三月三打马球的那个庄子。
那个庄子风景如画,可惜这时节桃花都落了,去了也只能看些别的景致再喝些桃花酒。
殷序感慨道,“去年三月三,似乎还在眼前,一年多的时间竟发生这么多事。”
谁能想到去年三月三他见到覃幼君还吓得不行,如今竟能同床共枕这样那样的快活呢?
覃幼君瞧了他一眼,眉毛挑了起来,“那时候你似乎很怕我?”
殷序讪讪,“是有些怕,那时候一瞧见你都觉得骨头疼。”
这说的是覃幼君当初揍的他下不来床的事了。
覃幼君虎着脸道,“那是打是亲骂是爱。”
殷序嘴角抽了抽,“是。”
不过若没有那么多次的相遇,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他呢,若非当日他大胆自荐入赘,如今如何能娶到这样好的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