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公步步紧逼,虎目等着宜春侯继续道,“为何到我覃家不过半年就能突飞猛进考中会元中了状元!你说这是为何!”
他声声指责砸在宜春侯的耳中让他脑子嗡嗡作响,宜春侯陡然想起林月娘当时说的话,不由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在我宜春侯府的八年殷序从未有所懈怠,只是因为与我关系不睦,故意做出纨绔的样子想引起我的注意。也是因为到了你覃家被你覃家的虚情假意哄骗,蒙蔽了双眼,若非如此他如今就该在殷家享受状元的荣耀,早就今年翰林院做了清贵的官员!”
宜春侯一番话不光将云国公震在原地,就连殷序和覃幼君也震在原地。
这人,脑子是坏掉了吗?
殷序眼神复杂,低喃道,“他大概是疯了。”
覃幼君同情的看了一眼她的序哥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为难你了。”
殷序嘴角抽了抽,站起身来直接进了花厅,“父亲所言差矣。”
殷序无奈,只能呢个跟上了过去。
正在对峙的云国公和宜春侯朝两人看来,宜春侯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因为说话激动而遗留下来的红晕,瞧见殷序的时候目光突然带上悲伤,捂着脸哭道,“序儿,是爹眼瞎,以前没看见你啊。若是我早一点注意到你,和至于现在中了状元也做不了京官啊。”
云国公脸上的肌肉抖动,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半晌才笑了声,“序哥,你爹,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殷序眉头紧锁,叹了口气道,“以前小婿也没注意过,现在看来的确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