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院云国公府也回来了,谢氏和苗氏没在,覃幼鸣倒是在这儿。
显然大家都用过晚膳了,这会儿坐在这儿也是为了听听宫中之事。
玉阳长公主将人打发出去,这才道,“说吧,太子脖子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安平公主的死是不是也与这事儿有关?”
覃幼君面不改色应了,“是。当日之事便是安平公主引我过去的。”
玉阳长公主皱眉,显然想到了什么,眼中有了愠怒,“这还没登上皇位呢就如此迫不及待,真是无耻之极。你且说说当时情形。”
覃幼君非常坦然的将当时情形说了,她每说一句,旁边的殷序便愤怒一分,待覃幼君说完,殷序已经青筋暴起,双手交握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愤怒。
任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妻子差点被人欺负也会愤怒,覃幼君突然有些后悔让他过来听了,她拍拍他的手道,“就太子那弱鸡是动不了我的。”
殷序气的牙齿打颤,双目看着她满是自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又极力的将眼泪逼了回去,是他太无能,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没能保护住她。若非玉阳长公主问起,他都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她在宫里遇到那样的事殷序的心便忍不住抽痛,为何他们会在这里相遇,若是他们在后世能生活在一起多好。
“没事了。”覃幼君看他这样子便知他在自责,她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太子那瘪三奈何不了我的。”
话虽如此,可也将殷序打击的不轻。若是他能权势滔天,若是他能手握重权,谁又敢伤害他的幼君。
不止殷序愤怒,玉阳长公主和云国公也是震怒。
太子实在太过猖狂!
可云国公夫妻好歹是长辈,也是经历了风雨的长辈,在看待这事上便理智许多,云国公皱眉对殷序道,“为父知道你心中愤怒,我们的愤怒也不比你少。但你们该清楚,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三月间会开恩科,不出意外会由内阁杨阁老作为主考官,去年春围主考官是太子的人,有好些有名望的才子被可以扣着不参加春围,今年却都要参加的。但杨阁老为人正派又严谨,所以春围之事你只需好生跟着岑夫子学便是了。春围过后外放待几年,总有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