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覃幼君没再提这个反而将小桌上的茶水到了一杯过去,“喝点?”
殷序摇头,“不喝。”
覃幼君挑眉,“你这一日为了不去茅厕定是只喝几口,现在竟说不渴?”她视线下移见他双腿紧绷不由笑了,“这是憋尿了?忍不住了?”
殷序脸嗖的就红了,咬牙道,“看破不说破才是好朋友。”
“噗嗤。”覃幼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心,千万别尿裤子,不然你一世英名就全都毁了。”
说着她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快活道,“大冬天的喝盏热茶真是太舒坦了。”
那可不,在号舍里冷风从缝隙里钻进去,就算上面有毯子盖着,下面却是被吹的腿都麻了。加上他也不敢去茅厕,憋了一日能正常的走出来和她上马车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了。
殷序觉得这会儿的覃幼君面目可憎,忒的坏透了。殷序瞪着眼睛呲牙咧嘴,话都不想说了,能忍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
覃幼君对车夫道,“下雪了,快些走,马车直接赶进院子里去。”
覃幼君不是头一回这样干,车夫并不意外,得了命令鞭子一扬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
走到不知道哪处车子突然一阵颠簸,殷序眼皮一翻差点就尿裤子里。
他这表情实在有趣,覃幼君实在憋不住笑,笑的前仰后合。
殷序幽怨道,“幼君妹妹好没有同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