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序也未反驳,点头道,“成亲前我托舅母帮忙寻的人,再由曼曼出面买下。”他笑了笑,“父亲年纪一大把被林氏母子伤透心怪可怜的,再给他几个儿子就是。”
覃幼君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殷序这法子还真不错。林月娘能在宜春侯府张狂这十几年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和笼络人的手段。但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年轻女子,宜春侯能对当年的林月娘动心那么也会对更加柔弱的人动心。
毕竟人家年轻,身子娇软,又是双生,与只会哭哭啼啼空有韵味却少了年轻活泼的林月娘比起来实在强太多了。
而宜春侯又并非不好色之人,人在悲伤难过的时候需要的并不是另一人的哭闹,这时候温柔小意就格外的重要。
殷序对自己父亲可谓知之甚深,以前不计较只想混吃等死,但现在他只想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马匹不觉间到了云国公府,殷序翻身下马又去搀扶覃幼君,两人相视一笑手牵手入了云国公府,不远处马车里的宜春侯怔怔的看着,心里更加复杂。
好像当初他看不上眼的儿子进了云国公府过的的确比他想象的好很多。
进了院子,覃幼君道,“方才巷子口有辆马车瞧着像是宜春侯府的马车。”
殷序不以为意,“管他是谁,反正我已经入赘,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宜春侯府只能算是娘家,说破天也没人能说让我再回殷家去的。”
覃幼君攀着他脖子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可真够可爱的,怎么也爱不够。”
殷序双眼发亮,整个人都抖了起来,“那是,我可是世间最情深的男子,娶我不亏。”
何止是不亏,覃幼君觉得自己简直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