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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曼曼叹息一声,“想来父亲也是盼着多子多福的,三哥没了指望,这宜春侯府的基业总得有人来继承才是。”

覃幼君颔首,“的确如此。”

前头将要开席,覃幼君带殷曼曼姐俩一起过去,引得旁人多瞧了两眼。

也由着这样,等殷曼曼姐俩坐下时也并未被人轻视,比起宜春侯做如坐针毡时刻接受嘲讽简直是松快极了。

不过今日让人讨论最多并非宜春侯府来人参加宴席,而是殷序要参加这次的乡试。

自本朝以来,虽未明确说重文轻武,但不得不说文人在朝堂中占据绝大多数。像京城勋贵可能好些,那些文官若想家族兴盛对子嗣的读书便格外重视,几乎从三五岁便开始启蒙读书,待读上十余载才会得了家中长辈首肯下场一试。

像殷序当年也是三岁启蒙,十岁参加的秀才考试,可后来当了八年的纨绔,冷不丁突然要参加乡试,少不得被这些大人物谈论。

有人便戏谑道,“若殷序真能考中举人,那宜春侯可就真的没有脸了。”

“那也说不得,如今一家能出个举人是多难得的事,我倒觉得宜春侯会后悔当初如此对待这孩子。”

宜春侯府的事儿并不是秘密,借着今日这场合便围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谈论一番宜春侯府的事。

宜春侯府作为姻亲与苗家和谢家同席,只是那两家言笑晏晏,说的好不快活,宜春侯反倒像是多余的。

好容易到了宴席结束,覃幼君盯着下人收拾了院子时辰也不早了。

早上时她便答应去岑先生府上接殷序,这会儿也赶忙吩咐人去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