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疑惑的瞥向云国公,你们一家子走武将道路,竟让上门女婿考科举去了?
只是殷序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你竟让一个纨绔子弟考举人去?
满京城谁不知京城乡试难考,即便是文官家的子嗣读书十余载也不敢说能一次中举。
就殷序那样子,学个一个月就能中举那天上岂不是得下红雨了。
众人心中思量,并不看好这事儿,只觉得云国公痴心妄想,但宜春侯不同,他是殷序的父亲,宜春侯得罪得,云国公却得罪不得。
便有人问道,“侯爷,令子当真读书准备考举人了?”
宜春侯面上不好看,寻常人家姑娘嫁人三日会回门,可当日他在家等了一日也未能等到殷序夫妻上门,后来一打听说殷序二人就没出门。
宜春侯是重脸面之人,这段时间因为殷序的婚事让他的颜面被扔在地上踩,如今被问到头上更是怒火中烧难堪至极,他抖着嘴唇道,“这话徐大人该问云国公才是,如今序哥儿虽是我儿,却已入赘覃府,我又怎知此事。”
云国公挑了挑眉,“对啊,序哥儿当真去读书去了,虽时日尚短了些,但岑夫子言他是有天分之人,速度更是一日千里,即便此次不中,后面也是没有问题。”
一听岑夫子,便有人惊讶道,“可是江西那位岑夫子?”
云国公傲然道,“正是,我家女儿为了夫君专门去江西将岑夫子请来,如今岑夫子日日在我府中专门为序哥儿受教。”
这话一出,羡慕云国公的人就多了去了,京城多勋贵,可岑夫子当初却不愿进京,只在江西开门授课。没想到云国公竟有本事将人请来,且不论殷序此次能不能中举,只说这老师,便不会有人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