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女俩转瞬就吵了起来,殷序连忙安抚,“爹觉得我能干什么,您看着安排就是。”

“不行。”覃幼君眼睛瞪的比云国公都大,“他的事儿我有安排,您是爹也不能管。”

云国公撇嘴,“你能有什么安排。”

覃幼君挺直了腰板道,“序哥哥之前说过,他以后会护着我,可他没练过武,在武力方面并不能保护我,所以我决定了让他读书考状元去!”

她说的理直气壮,好似就该这样,“爹您不知道,殷序写的情书极其有才华,不考状元实在浪费人才。”

但显然,覃幼君的话将两个男人震个不轻。

随后云国公大为惊喜,直接看向殷序,“你真有此打算?”

殷序都快哭了,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考状元?哪怕他写情书是有文采了点,但是情书写的好就能状元吗?他怎么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云国公虽是一介武夫,但对文官还是有很大好感的,尤其他们云国公府三个儿子别说进士出身,就是举人都没有,若是殷序能中了进士,那就是光耀门楣之事!到时候肯定还能气的殷璞那老匹夫吐血不可。

云国公瞧着殷序的目光极其赞赏,他伸手拍了拍殷序的肩膀道,“原本瞧着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还犯愁给你安排个什么职位才能不受欺负,如今你走从文的路子就甚好,他日咱们翁婿在朝堂上谁还敢说咱们覃家全是匹夫之勇。甚好甚好啊!”

殷序面容逐渐呆滞,覃幼君笑的越发狡黠,云国公乐的越发厉害。

云国公大手一挥,“我库中还有闲云大师当年亲手制作的狼毫,另有徽墨,回头我便让人送过去,你只管好生读书,我记得你早就中了秀才是吧?”

殷序呆滞的点头。

“那更好。”云国公压低声音道,“你也知圣上如今身体已然不行,一旦新皇登基必定会开恩科,到时你便能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