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幼君一想也是,便和殷序掉头去了前院正厅,怎么着也不能让人说他们无礼才是。
正厅里宜春侯和林月娘端坐两侧,覃幼君一进去便挑了挑眉,“这似乎不合规矩吧?”
孙氏笑道,“可不,一个没名没分的人都能坐在这里实在不合规矩。”
说着她对身边婆子道,“去,将姑奶奶的牌位请来。”
林月娘顿时变了脸色,“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明面上的意思啊,婚姻大事要拜别父母,母不在如何拜。”殷序脸上带着笑意,说出口的话却直接扎在林月娘的胸口上。
林月娘又恨又委屈,瞧向宜春侯道,“侯爷难道就不能给妾身主持公道吗?”
宜春侯端坐着并不言语,眼皮耷拉着险些让人觉得睡着了。
林月娘心中一凉,悲从中来,眼瞧着贺氏的牌位被请了上来,林月娘当即就想大闹,不让她好过那就都别好过!
哭声还未出,覃幼君笑眯眯道,“将这妇人堵了嘴扔到一边去,哭丧着脸给你爹哭丧呢?没的坏了本郡主的好心情。”
她是郡主谁敢不从,当即有忠义侯府的婆子上前将林月娘堵了嘴扔到边上去了。
殷烈自打那日知道享用了得病的女人,对自己亲娘也没什么好脸色,瞧着林月娘被人扔到一边竟也站着没言语。
林氏坐过的椅子被人扔出去,又重新搬了新的过来,殷序小心翼翼的将牌位放在上面,轻声道,“娘,儿子今日要入赘了。”
殷序站直身体和覃幼君并排站立,而后给宜春侯磕了一个头。
殷序道:“这个头是敬您给了儿子生命,从此儿子入赘覃家,生是覃家人,死是覃家鬼,父亲就莫要再惦记儿子了。”
宜春侯一直耷拉的脸顿时惊的抬起来,嘴唇抖了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