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侯竟无言以对。

今日的宴席注定是一场闹剧,甚至有人为覃幼君可惜,依着覃家本不需要与宜春侯府这样的人家有交集,实在有失颜面。

因着殷烈昏倒,宜春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将客人送走,而女客那边好歹有殷倩倩和殷曼曼姐妹俩撑着好歹也将各府夫人送了出去。

两姐妹都不傻,知道这些事情她们掺合不得,在管家的协助下收拾了院子便赶紧回自己院子去了,对正院发生的事一点都不好奇。

覃家无疑是最后离开的,等云国公夫妻上了马车,覃幼君又从马上下来,冲到殷序跟前大声道,“往后谁敢打你尽管告诉我,你以后可是我覃府的人了,万不能再让人欺负了。”

宜春侯腿刚迈进门,闻言回头瞥了覃幼君一眼。

只有殷序丝毫不觉得被个女人护着有什么丢脸,嘴巴咧到后脑勺开心道,“好。幼君妹妹你真好。”

宜春侯的脚重重落下,哼了一声快步进了门。

马车上的玉阳长公主掀开帘子都觉得没眼瞧了,“幼君,走了。”

婚期定在九月初九,连一个月都不到了,着什么急啊。

随后玉阳长公主又笑了起,“没想到幼君也有这么着急的时候。”

闻言云国公瞥了她一眼,半晌道,“当年难道你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