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幼君在京城本就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与她交好的人那是十分舒心,非常喜欢她,与她交恶的人提起她的名字就咬牙切齿。

而殷烈因为身份不正,真正侯门勋贵人家的嫡子并不愿搭理他,更不用说与覃幼君接触过。对覃幼君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传言中,即便是去年殷序被揍的哭爹喊娘那一次他也正好不在家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这会儿站在对立面殷序酒精上头还觉得了不起,“我们以后都是亲戚,你敢打我不成?”

“打的就是你,小瘪犊子。”覃幼君提鞭上前啪的一鞭子甩出去,正抽在殷烈的身上。

疼,火辣辣的疼!

大夏天的穿衣本就不多,殷烈被抽这一下酒醒大半,他惊恐的瞧着覃幼君道,“你、你不怕我告知你父母吗,竟对亲家如此无礼。”

覃幼君才不管这些,鞭子嗖嗖的抽出去,将殷序后面的话也堵在了嘴里,甚至大道理也不讲了,威胁的话也不讲了直接破口大骂。

其他几个公子哥儿酒也吓醒了,惊恐的瞧着覃幼君。

覃幼君冷笑道,“刚才谁嘴巴不干净了站出来,我一人一鞭子也就过去了,否则无差别,殷烈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能与殷烈玩到一起的多半是家中不得宠的庶子,甚至门庭也不怎么样的人家,如今被吓得酒醒哪里不知自己闯下大祸,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着颤抖,一句求情的话也不敢说。

覃幼君先将殷烈抽个人仰马翻又将几个公子哥一人抽了一鞭子,“你们听着,要是没本事就管好自己的嘴巴,别等着惹了祸事给家族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