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两人尚未成亲不该如此称呼,但莫名的除了宜春侯其他人都莫名觉得心酸,贺子华欣慰道,“早些时候知道这事儿时我便与父亲说序哥儿好日子来了,果然,云国公和玉阳长公主都是厚道人,感情又深厚,日后序哥儿好日子长久着呢。”
殷序咧嘴笑了笑,“是呢,我的好日子快来了,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宜春侯一杯酒下肚却是苦涩难当,一杯又一杯下肚,脸都有些红了,他还要再斟酒却被贺子华拦住,“宜春侯,再喝下去就醉了,有些事还得你清醒着处理呢。”
宜春侯定定的盯着贺子华,半晌苦笑道,“连喝酒你也要管?”
“你以为我想管?”贺子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却不打算放过他,“我是担心宜春侯吃醉酒,转头又说我们故意将你灌醉然后谋取宜春侯府的家业。”
说着贺子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种事不得不防啊。”
宜春侯险些吐血,偏偏嫁妆真的查出巨大亏空他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他嘴唇抖了抖最后道,“舅兄放心,嫁妆会一文不少的给殷序。”
贺子华哈哈笑了起来,“这就好啊。”
桌上的人心思各异,但吃的都挺饱,唯独宜春侯食不下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饭后,大夫也为林月娘看了诊就在外头候着,覃幼君叫了一声,那大夫就进来了。
原本宜春侯还期盼林月娘能买通大夫谁知大夫一进来险些气晕过去,这陈大夫在京城中有名的刁钻难缠,别说他是宜春侯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假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