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还未说完,覃幼君已然又翻身上马直接骑马进了院子。
云国公府因为没有妾室和庶出一向平静的很,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个女孩出来说是云国公的女儿,以她娘要强的性子能受得了才怪。
不过覃幼君却对此事心存疑虑,当年她祖母都未能让她母亲妥协给父亲纳妾,而父亲也与母亲恩爱有加曾发下誓言今生都不会纳妾,如今又怎会冒出一个与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儿出来?
有猫腻啊。
覃幼君到了正院翻身下马随手将马扔给下人,提着马鞭便大步进了院子。
而此时正院里一片风声鹤唳,几个下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院内,瞧着覃幼君来了顿时为里面那不知道真假的姑娘点蜡。
一个玉阳长公主就让对方讨不到好处,再来一个乐平郡主……呀,这姑娘可真讨不到好处。当年云国公名满京城,喜欢他的姑娘不知凡几,甘愿做妾也要嫁进来的更是数不胜数,可最后怎么样呢?还不是只有玉阳长公主一人。
只不过今日似乎与当年有所不同,起码到现在她们也未能听见云国公说什么,所以她们这才战战兢兢。
而正堂内先是一片静谧,接着茶盏啪的摔在地上,玉阳长公主咬牙道,“覃述礼你给我讲个清楚,今日若是讲不清楚咱俩没完。”
玉阳长公主与云国公平日从未如此称呼,这会儿直接喊了云国公的字显然是气急了。
覃幼君推门而入,目光扫过怒气冲天的母亲和垂眸不语的父亲,最后落在跪在地上浑身轻颤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