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幼君叹了口气,这京城看上去繁花似锦,可实际上乌烟瘴气的很。要说活的清楚明白,这些权贵甚至不如他们这些纨绔活的明白。

对这婚事覃幼君自己无所谓,但母亲却不一样,玉阳长公主觉得自己的威信和地位受到了挑战,绝对不能咽下这口气。

“太子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是不是说对你余情未了,全都是迫不得已?”

刚进屋覃幼君茶都没喝上一口玉阳长公主的问题便接踵而来。

覃幼君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是这样说的。”

“呵,我就知道。”玉阳长公主虽然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宜生活又顺心看上去说三十也不为过。此时玉阳长公主长袖一拂坐于榻上,面含讥讽道,“这太子好的不学,这方面跟他那娘学的倒是十足。”

覃幼君顿时扶额,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她母亲敢说了,她连忙解释道,“所以女儿跟这样的伪君子退了亲也没什么不好,京城多美男,选哪个都比这狗男人好的多啊。”

许是被她的描述逗笑了,玉阳长公主面上也缓和许多,她正色道,“不过既然退了亲,我和你爹也好为你重新张罗婚事,太子那边就不要接触了。”

一听要张罗婚事,覃幼君急了,“刚退了亲就找下家还不得让人以为我急着嫁人啊,娘您就不想我多陪您和爹几年吗?”

说着这话覃幼君使出浑身解数朝着玉阳长公主眨眼睛扮可爱,玉阳长公主对幼女总归是狠不下心,可子女到了年纪该娶妻的娶妻,该嫁人的嫁人,是不能总在父母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