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半日的功夫,京城已经传遍:可惜幼君是女郎。

玉阳长公主又觉得幸亏是女郎,万一是个男子,那她这闺女还不得娶上十房八房的平妻?

想想那画面,玉阳长公主突然又觉得她女儿是女郎挺好的。

“美人儿娘,今儿这事不赖我。”覃幼君嬉笑着过去拉着玉阳长公主的手撒娇,“还不是赵灿他们几个不知好歹非要和我比试,不然的话我带着闺秀们喝茶聊天赏桃花不更好?”

玉阳长公主紧紧的盯着她,狐疑道,“就算他们挑起来的那你就不能让着他们点?就他们几个小憋……好歹也熟人,给他们几分薄面不就行了?”

要说覃幼君性子,还真是像极了玉阳长公主,玉阳长公主差点脱口而出,覃幼君为了给她娘面子忍住了笑,却又一个劲儿朝云国公使眼色,“那不成,我可是云国公府的人。出门代表的就是咱云国公府,我要是因为赵灿他们是熟人让着他们,那岂不是丢了咱云国公府的脸面?”

瞧着云国公脸色缓和面露赞许,覃幼君说的更带劲儿了,“更何况正因为是熟人才不该让,万一我让了他们,他们岂不是有伤自尊心?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又怎能让旁人因为我伤了自尊心?”

“唉,娘亲您不知道,咱们京城的闺秀们眼睛都雪亮的很啊,我要是让着赵灿他们,闺秀们能发现不了?”覃幼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叹气道,“发现了后闺秀们肯定越看不上赵灿他们,那我岂不是罪过?”

玉阳长公主就知道她女儿的嘴巴厉害,被覃幼君一通胡搅蛮缠满心的愤怒也消去了一半,只嗔怪道,“那你好歹收着点,你这样以后娘哪敢再带你参加宴席了。你简直要被所有夫人列到黑名单上去了。”

覃幼君讪讪道,“那也没办法啊,谁让我这么有魅力呢,说到底还是他们没本事啊,他们要是厉害些哪里用得着我让。”

见她委屈上了云国公又有些心疼,“幼君说的没错,男子汉大丈夫靠女孩让像什么话。娶妻就该靠自己的本事,靠让能让到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