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除服,便有络绎不绝的帖子送进王府,相识的,不相识的夫人们纷纷要来拜访瑾瑶。
瑾瑶岂是那等轻狂的?
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要低调才是,便以身子欠佳,想要静养为由,去了庄子上。
年三嫂带着女儿徽音去瞧她。
瑾瑶拉着徽音问她近来都学了什么,在家做什么,很是喜爱。
有道是侄女随姑,徽音和瑾瑶血脉近,长得十分想像,同宁楚格与姬兰像亲姐妹似的,瑾瑶时常将她接过来玩,也在出门或者见客时将她带在身边,满京城的贵夫人们皆知道年家又出了个绝色的姑娘,且饱读诗书。有意的便开始事先联络起来,叫年轻人先有个印象,不太反对便可以等到年龄过了选秀向宫里求恩典。
徽音十岁前跟在贾夫人身边养了四年,十岁后才回到亲娘身边,如今也不过两年,性子倒没随了她娘,反倒和贾夫人有那么几分相似,柔中带刚。
稀罕完侄女,瑾瑶打发她和女儿们去玩,便和三嫂说起了家常来。
“二哥、二嫂在边关这么多年,只回来了两次,也不说瞧瞧熙哥儿,眼下熙哥儿都要相看姑娘了!”年三嫂道。
瑾瑶笑:
“不用急,今年过年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今年?今年不够任期吧?这就回京述职么?”年三嫂惊讶。
“不是述职,许是能调回京里了,朝里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从二哥来信的只言片语及四爷的话中推断出来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二嫂前年生的煦哥儿我们都还没见过呢!”
瑾瑶也笑弯了眼,她也太想念二哥和二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