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都喜欢生儿子,往家里娶媳妇,添人口,可不是值得高兴,这娇养了十几年的姑娘要送去别人家,哪里高兴得起来。
想起宁楚格小时到现在,每日对她的教导与引导,第一个孩子所花费父母的心思与精力是最多的,所寄与的希望也是最高的,只可惜大多都是要失望的,全凭自己看开。
“托合齐上门了,我只叫弘智去招待的。”
四爷心里又何尝舒服,宠了宁楚格十六年,多少青年才俊他都觉得配不上自己的女儿,最终却要嫁给那么个要长相没长相,要才华没才华的蒙古少年,如何愿意?
他怕见到人会忍不住动手,到时叫人记了仇对宁楚格不好就得不偿失,最终只好不见了。
此时他终于明白当年年羹尧要嫁妹妹时哭成那样时的感受了。
怕不是当他知道要嫁自己时,恨不得吃了自己吧?
四爷忍不住想笑,这一想倒是放开了许多。
宁楚格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再不往外跑和朋友们去玩,而是珍惜未嫁前的时光,整天守在瑾瑶身边尽孝。
看着虚弱的瑾瑶,宁楚格第一次感到后悔,她从没见过她额娘这种虚弱无力的状态,平时都是那么精神的人,如今被自己的事刺激得竟然这般……
看到泪光莹莹的宁楚格瑾瑶忍不住笑了,叫了她到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头:
“都是大姑娘了,还这样孩子气,叫额娘如何能放心得下啊!”
“额娘!都是我不好!是女儿不孝!”
瑾瑶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