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下,出来。

戴权看到瑾瑶仍是扬着下巴,用眼角看人:

“瑾福晋来了?那就赶紧瞧瞧吧, 瞧完了杂家还得给皇上回旨呢。”

瑾瑶瞧了他一眼,没有开口,高无庸上前:

“这位公公之前是哪个宫的首领太监?怎么瞧着眼生?”

“哼!休得套关系,杂家只奉皇命行事,劝瑾福晋还是痛快些好,早晚都已经暴、露了,不是瞒就瞒得过的!”

瑾瑶淡淡道:

“公公误会了,问你来路不是为了套近乎,我们王爷是当朝堂堂亲王,本福晋如何也是皇上亲封的‘瑾福晋’,公公虽说奉皇上口谕行事,却如此无礼倨傲,冲撞本福晋,本福晋自然要打听清楚,过后好找你上峰讨要说法!”

瑾瑶就是瑾瑶,连找人后账都说得理直气壮。

“你……”

戴权没想到瑾瑶到这时候不但不怕,还这么嚣张,不对,是比他还嚣张,顿时有些哑火了。

在宫里活着,最擅长观人眼色,也擅长踩低捧高,他敢如此不敬就是笃定四爷要倒了才敢如此放肆。

可瞧到瑾瑶这等神色,心里不确定了,也开始忐忑起来。

“咳,瑾福晋,皇上和众位大臣还急等着结果,还是先请太医瞧了脉,闲说待会再说不急。”

瑾瑶冷笑下没有作声,高无庸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太医院判王大人躬身拱手:“还请福晋坐好,待臣等给您瞧脉。”

瑾瑶没有拒绝,四周丫头将一个玉做的腕枕放在桌上,又给瑾瑶手上搭上长帕子。

几位太医自打瑾瑶出来就阴晦地瞄了眼她的腹部。

这里不冷,瑾瑶穿的单衣,腹部非常明显。

他们心里便有了判断,但当王院判一搭上脉门,心里便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