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这过了年便在温泉山庄,几乎没有见过外人,而她的脉也一直是孙嬷嬷在瞧,他们想从太医身上寻找出口都不容易,许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或者买通院子里的粗使婆子瞧到她的肚子,从此推断出孩子是在显亲王孝期怀上的,这才设计了这一出。

怕是那承郡王都是遭了他的带累,被人引去花楼的。

四爷四周扫视了一圈,见到十三那担忧的眼神,见到老三那算计的眼神,见到几个冷眼旁观的,在御史的催促下道:

“皇阿玛,儿子无从辩解!”

在众人惊讶地以为他就此认了的时候,继续道:

“因为三位御史说的都不是实情,儿子无从辩解起!”

堂伯父没了,按律只需守孝二十天,他可以确定自家瑾儿不是在这期间内怀上的,那还有什么好心虚的。

“皇上,雍亲王在狡辩,其瑾福晋已怀胎五月,算时间正是在守孝期内,如何能错得了?”

四爷看向御史:

“敢问左御史,谁告诉你我福晋怀胎五个月的?”

左御史顿时哑火了了,眼睛想要往一旁飘去,瞬间反应过来,停住:

“不管奴才是如何得知的,王爷敢否认这一事实么?”御史什么人都可以参,将军、王爷、甚至太子,但有一点,所参这事必需属实才行。

四爷冷笑:

“皇上,儿臣参劾左御史,不辩明事情真伪便信口诬蔑当朝亲王,实乃重罪!”

“皇上,奴才……”

“停!”康熙摆手。

“这事很好定论,来人!”

“奴才在!”

“去叫太医院院判、副院判带领三位当值御医,去给瑾福晋瞧瞧,谁是谁非无需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