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贵妃受了瑾瑶的拜托并没有推辞,且见到弘易还是很喜欢的。
她养着二十三阿哥,也算是做了母亲,正是母爱浓的时候,弘易又是正可爱讨喜的年岁,自然不会叫人厌烦。
弘易的奶嬷嬷和瑾瑶身边的喜芝留下照顾弘易,瑾瑶便放心地去永寿宫了。
到了永寿宫正赶上烧纸的时间。
跪了半个小时,哭灵的时候大家都是拿帕子熏眼睛,真正有哭声的是原本永寿宫的下人,法不责众,也没人会这么没眼色地专盯着人家是不是真哭。
过后便是休息时间,大家又聚在漱芳斋。
有那好事的宗亲福晋八卦地问瑾瑶:
“我看那拉氏没来,难不成昨天回府后你们王爷罚了她?”
瑾瑶惊讶地看着她:
“嫂子怎么会这样想?不过是几句口角,王爷哪会专为这个罚人!”
“哦,我这不是瞧着她没来,还以为是臊得没脸出门呢。”
瑾瑶一脸不在意的解释:
“不是的,嫡福晋昨天吹了风头晕,今天起不了,不是实在没办法她肯定不会告假的,怎么也要送完良妃娘娘才是。”
后面这句话是解释给过来的八福晋听的。
八福晋疲惫地笑笑,连应酬话都没力气讲了。
别人可以装装样子,礼数上不缺便没人说话,八阿哥两口子都是实打实的操劳哭灵的。
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下来也是受不住的,八福晋不但坚持了下来,还要照顾着想跟良妃一起离开的八阿哥,着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