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就多谢了!”李氏不怀疑瑾瑶的话,这几年她也品出来了,人家是君子,说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的,再没有糊弄她的道理。
接着说了许多奉承话。
瑾瑶不喜欢这些,也没耐心听她这些口不对心的虚话,客气地将人打发走了。
待李氏离开后,喜芝好奇道:
“主子,你当真替李福晋和王爷说项啊?”
瑾瑶淡淡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她说的也是实话不是么?”
“那……”总觉得怪怪的。
瑾瑶冷笑:
“她除了去散散心还能做什么?也想学那拉氏强来?可惜四爷自打那次之后就对女人有了阴影,且有防备。
再说她又不是福晋,身边没有子嗣傍身才冒险,她有儿有女,才不敢打这主意呢,到时丢人可不止她一个人,连大格格和二阿哥也得不到好!”
至于说独霸四爷?
她现在不就是独霸么?
四爷每天不管多晚都回她这里休息,便是她怀孕及小日子不方便的时候,他都没去其他人那,从那件事之后,孩子也只有自己在生,这和独霸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真的将府里的女人都清干净,将别人生的孩子都送走才行?
那她怕是活不了几天了,不是被那些被逼得无路可走的女人们刺杀,便是被康熙赐酒!
到时还要连累整个年氏的已嫁及未嫁姑娘,那罪过可大发了!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