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钗也不敢多耽搁,怕瑾瑶精神短了没耐心听她说,客套话说完便跪了下来:

“求瑾福晋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救奴才一救!”

瑾瑶靠坐在床上,淡淡道:

“起来吧,让你一个双身子行这么大的礼,我受不住。”

跪下薛宝钗才发现,这屋子里地上居然是热的。

听话的起来:

“奴才也实在是没有法办了,只能求一求福晋,盼福晋发发慈悲,也无需特意为奴才做什么,只要日常有什么能得一声提醒便是感恩不尽了!”

“如此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多谢瑾福晋!多谢瑾福晋!待奴才生下后,叫孩子来一起拜谢!”

瑾瑶叹了口气:

“罢了,都是为了孩子,你也知道内宅的手段花样多,我能知道消息便会知会你一声,如果收不到也没办法,一切还需要你自己多保重才是!”百密还终有一疏呢。

“奴才明白的,这原就不与福晋相干,是福晋心地善良才帮上一手,奴才自然不会怨怼。”薛宝钗向来活得明白。

瑾瑶此时也不像没出嫁前那样单纯了,看待事情有了新的角度。

对薛宝钗这种不向命运屈服,懂得争取的人倒是有了些许好感,这样坚强的人总比那遇事便灰心丧气,怨天尤人或者只想指望别人拉扯的强上许多。

今年的颁金节和冰嬉日都是在小汤山上过的。

只是冰嬉日那天有些扫兴,即使是在山下,水温也要比旁处要高些,冰冻不实,不太敢上去多人,只意思了一下。

皇上倒是待的挺舒服的,还将太后及几位妃子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