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不太习惯,娇嗔道:

“我只左手受伤不敢动,右手还是可以自己端着碗喝汤的!”

“这鸡可金贵着呢,还是我端着吧,你别再没了力气弄洒了,那可就浪费了。”

瑾瑶争不过他,只得就着他的手喝完汤。

“饱了,下剩的你吃完吧。”

四爷有些忧虑:

“再吃些鸡肉吧,只喝这一碗汤,别半夜饿醒,那可没有吃的了。”

“不会的,我胃口小,好糊弄,你自己吃吧,辛苦了一下午,你也饿坏了。”这乡下人用的碗是粗陶大碗,可不是王府里精致的小玉碗可以比的,这一大碗喝下去哪能不饱。

二人都不是对吃食多挑剔的主,四爷喝了碗汤,捞了些鸡肉吃,也就饱了。

见此长福嫂便没有再准备其他吃食。

他们村子虽然没遭灾,却也不是有多富余的,粮食还是要紧着吃的,习惯了节省。

掌灯了,长福嫂帮着收拾完,将瑾瑶拆了珠子和宝石的衣裳洗干净晾了出去,问了没其他事了方才归家。

四爷和瑾瑶并肩躺在床上,乡下的夜晚静悄悄的,只闻晚间出没的蛙虫叫声,二人一个刻心神难得有了安宁。

“你说等我们老了,也到乡下住,好不好?”

瑾瑶哼了哼:

“做乡绅么?我的性子怕是耐不住的。”

四爷笑了笑,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额头:

“好像有点发热了!”人“噌”地坐起,点起油灯。

瑾瑶摸了摸,没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