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怎么不一样法?”
瑾瑶一甩头:
“我才不告诉你呢,自己想去!”
四爷无奈地摇头一笑,真是个孩子脾气!
心里却暖得很。
自打十四阿哥被圈起来,德妃娘娘一寻到机会就叫人宣他过去,每次都是一套词,他不用听都知道她想说什么,虽然不往心里去,可到底影响心情,只有回到府里看到瑾瑶和一双年幼的儿女,他的心情才会重新好起来。
雍亲王府府卫人数比做郡王时多了一百人,左平做为侍卫队长,很是忙了几天,这天下值后左平并没有离开王府,而是从外面酒楼买了些酒菜,去了邬思道那里喝酒。
邬思道见到他还惊讶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没有推拒。
左平也不绕弯子,他知道凭他的智商在王爷的智囊军师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先敬了一杯酒:
“说起来咱们二人也可以算是连襟,我媳妇和你媳妇相当于亲姐妹,咱们也不是外人,有机会还是应该常走动的。”
邬思道喝了杯里的酒笑道:
“常走动倒也不必,都是为王爷办事,够忠心,办好了也就是了,无需用这些虚的维持感情。”
“先生教训的是,左平受教了!”
邬思道笑着摇头:
“你倒是谦虚,凭你的机智,哪里还用我来指教!”
大鼓眼睛一亮:
“先生是说……”
“不可说!不可说!”
左平握紧手指,将杯里酒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