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消了奴籍有了官身,他也是年家的人,自然不能由着人折辱了年家。
李延见他接手松了口气,忙进城,先去王府送菜,然后还要去年府送。
瑾瑶庄上产的菜她不止自己吃用,每天还会叫人给年府送一些,她们家京城附近就这一座庄子给她陪嫁了,自家吃菜还得派管事去买,正好她那里的菜吃不完,给她送时就顺路给年府也送了。
自家人不用客套,她送了,她二嫂就叫人接了,倒显得亲近。
这天晚上四爷过来黑着一张脸,瑾瑶看向他,眼神不由闪了闪,隐藏住心虚:
“爷是怎么了?”
四爷黑着脸,无法回答。
瑾瑶看向跟在后面的苏培盛,苏培盛头低低的只当瞧不见,嘴跟个蚌壳似的。
四爷略坐了坐便离开了,也没怎么跟瑾瑶说话,也没和她说心情不好的原因,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他如何能告诉瑾瑶,自己被那拉氏下药给“强”了?
这简直是对男人最大的羞辱了。
背后策划了这一切的瑾瑶如何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想到四爷的反应有些忍俊不禁,真是好笑!
不过那拉氏也果真有手段,这种情况下都让她得手了,果然是做了十几年嫡福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