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神情哀痛,他怎么会不伤心?那是他抱以所有厚望的长子,突然遭遇不测他不心疼?

可是他也相信瑾儿不是那样的人,不会是她做的手脚,平时嘴里说得自己如何冷漠,其实最是心软不过,怎么可能会伤害弘晖的性命!

那拉氏坚强起来,推开扶着她的人:

“我要进宫,我要向皇上申冤,要皇上帮我做主,我的儿子可是皇孙,现在被人害死了,我倒是要瞧瞧,他年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随便毒害皇孙!”

瑾瑶这时才抽到空子插话:

“请你们先停两停,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在庄子上到府里,没两个人和我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大阿哥没了,怎么,难不成还有我什么事?怎么听福晋的口音儿是我害了大阿哥?能告诉我我是怎么害他的么?”

“你装什么?不是你还能有谁有这么大本事?你恨我买通侍卫害你我可以理解,可你现在不是没事么,再说你恨我可以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对弘晖下毒手,他才九岁,你怎么忍心!”

瑾瑶冷笑:

“先停停你的哭吧,别白白浪费了眼泪!你说是我害的大阿哥,有什么证据?

难不成我人在庄子上,偷偷飞回来害的?还有,大阿哥到底是如何没的,我都不清楚,你要我认什么?

你说是我害的,可有拿到确凿证据?就像你说的,我堂堂年家的姑奶奶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泼脏水的!”

“年氏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爷正要和她说,你如果想听就坐下冷静地听完,如果不想就先回房歇下,弘晖是爷的儿子,爷不会让她不明不白地就这么走!”看向棺木中的弘晖,四爷心如刀割。

“妾身不走,妾身要听听她是如何巧言令色地推卸责任的!”

二人不理她,坐好后,四爷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