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四阿哥不也是有福气的?衣儿是明年的月子, 又不是今年的, 怕什么?”
她也发觉了,今年怀上的要生的真正不少, 宫里除了贾贵人还有另一个贵人也小产了, 只是月份浅, 不像贾贵人都足月了还没保住。
想到贾贵人的没保住,由不得不想到薛宝钗的, 她和贾贵人一样都是到了足月生,却难产孩子没保下,这难不成有什么共通点?
瑾瑶也只怀疑了一下便没深想。
是与不是都与自己无关, 自己也管不了那么远,在用药方面只要平时多注意些,身边有孙嬷嬷、翡铃在,倒也不惧。
待人都走了,瑾瑶对孙嬷嬷道:
“这京城的是非就是多,想我们在湖南、云南那么多年也没遇上这许多事,进京后倒是没个消停。”
“那倒是,京城权贵多,有利益冲突的自然就多,是非就难免的了。”
“今年确实不怎么太平,我觉得还是少出门,关起门来养胎最好。”
“姐儿想好什么时候告诉王爷这消息了么?”
瑾瑶犹豫了下:
“再等等吧,我总有预感今年还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总是心里像长草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关,可她担心,就如衣儿所说的,今年真的不利子嗣,何况有那拉氏在一旁看不得她好,哪能让她安心。
“要不去庄子上养上一段时间?正好借着中暑的借口。”
瑾瑶想了想,点点头:
“倒也是个好主意,等王爷回来我和他提。”